心荷不能说话,哭起来只能隐约听见抽抽搭搭声,眼尾通红,仿佛染了一层上好的胭脂,实在是让人心生怜爱,又觉妩媚多情。
她此时依旧被他压在炕上,衣衫凌乱,头发也铺陈在被单上,如海藻一般,苻朗这时候细细看去,却发现女孩子的头发在月色下呈现出略微的蓝紫色,但很快消失不见,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稍稍起身,看到还蒙着眼睛的小姑娘,他连忙松开她的手。
心荷从他的裤子里抽出来手,掌心还是浓稠的液体。
苻朗看着眼热,连忙扯过自己的外衫将她掌心擦干净,可是男人身上特有的腥气却一时半会儿驱散不掉。
心荷睁开眼,委屈巴巴地望着他,双手狠狠地在他胸前拍打着,她不知道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自己的手腕又酸又疼,还有被他箍出来的红痕。
她抬起手腕查看,心里难过得要死,不由狠狠剜了一眼阿向。
苻朗自知自己冒犯了心荷,形势所逼,他竟然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恶念就像是浓稠的墨汁渗透进五脏六腑,无法遏制,他心中自责,讷讷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他知道自己刚刚沉浸在情欲之中使了多大的力气,害怕伤到她的筋骨,便急急地握住她的手腕端详。小姑娘手腕太过纤细,仿佛轻轻一折就能掰断。他推拿了几下,才放手,指尖还有清清香气。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心荷气愤地在他衣服上写道。
苻朗怔了怔,这才明白心荷对这种事一窍不通,她只是很愤怒,没有羞恼,并不知自己轻薄了她。苻朗低下头,面皮发热,侧过脸儿下了炕,来到小几旁灌了一些茶水斟酌说:“在下刚才中了毒,这是、这是麻烦姑娘帮在下解毒。抱歉。”
心荷素来心软,深海遇到那些受伤的小鱼也要和青鹊一起收养医治,更何况是眼前这个大活人,闻言顿时心软了,继续写道:“你中了毒?是什么毒?现在好些了吗?”
苻朗稍稍运功,没成想,那种燥热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他意识到这毒素还未清理,总不能再强迫心荷为自己撸一遍吧?
苻朗心绪烦乱,心荷却好奇地问:“是不是还在难受啊?你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夲伩首髮站:712t. c om
他见她在自己掌心一笔一划慢悠悠地写着,心里乱糟糟德,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心荷继续问:“是不是因为中毒所以肿起来了?你让我给你看看。”说着便要解开他的裤子。
苻朗吓了一跳,连忙按下她的手说:“没事儿,不要看了。”
心荷坐在炕上,微微嘟着嘴儿,迷惑地看着苻朗。
苻朗单手揉着太阳穴,身体里无法压制住的毒素像是一阵潮汐不断蜿蜒其上,他的理智再次被那种情欲冲击得所剩无几。
这药不光毒性猛来势快,而且几秒钟的时间就能让他丧失了清明,把内心深处的阴暗一股脑儿地抖了出来。
他抗拒着心荷身上的香气,却发觉徒劳无力,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两半,一半式微,用最微弱的声音提醒他不能再次冒犯,另一半却极为强势,引诱着他说:“反正都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她又什么都不懂,再进一步又能如何呢?”
他想起来自己沾了血的衣襟布条覆在她双眼上,那上面的丝丝血迹令他想起军中那些荤段子:女孩子的初次都要见血的,肏得越疼,女孩儿就越爽,下面那水儿都能喷出来,越纯情的姑娘越欠肏。
苻朗握着拳,指关节传来用力的声响。
从前觉得下流无耻,可不知为何自己脑子里居然不断重复这些话。
心荷就是那样纯净无暇的模样,是不是狠狠插进去,也会淫水四溅,如猫儿一般春叫?
这药的毒性真的霸道,不仅仅是春药,更歹毒得是让中毒者将内心深处连自己都不知道的黑暗一面显露无疑。
苻朗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他眼睁睁看着手臂伸向心荷,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半跪在自己面前。
耳边如有擂鼓,却听得清清楚楚,他的声音喑哑,透着浓浓的情欲,完全不像是自己白日里的清明:“我还没有解毒,有劳姑娘帮我将余毒清理出来。”
就像是毒蛇嘶嘶的信子,又像是某种绝密的机关,一旦开启就无法挽回。
心荷怔了怔,倒也没有多想,她对阿向心存感激,人家既然中毒,自己当然应该帮助他,可是跪在他身前要怎样帮他清理余毒呢?
思及此,少女仰望着苻朗,大眼睛清凌凌得,带着困惑,令苻朗更绝羞愧,可他得手好像不受控制一样,飞快地解开裤绳,手掌来到她脑后,轻轻向前压了一下说:“这毒需要姑娘于伤口处吸出来。”
裤子垂落在地面,苻朗捏着自己已经飞速膨胀的肉棒正对着少女殷红娇嫩的樱桃小嘴,一字一句艰难却又无比得坚定:“这里,需要姑娘将毒液吸出。”
心荷刚才已经知道这里有根大大的棒子,她起初还以为他是尿在自己手心,后来听他所言又以为是他身体里的毒液排解出来。
这根大棒子涨得紫红色,上头青筋盘绕,前端的龟头像是婴儿小拳头大小,此时还分泌出一丝丝清液,心荷觉得惧怕,小嘴儿不自觉地远离,可是脑后的大手已经按住她的后脑不容置疑地将她压制着靠近自己的肉棒:“心荷姑娘,你、你舔一舔,最好是含住它,把、把毒素吸出来。有劳。”
他说得冠冕堂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深处有多么的期待和兴奋。
心荷闻到上面腥膻的气息,为难地咬着唇瓣,不死心地又看了一眼阿向,似乎想问问他,自己真的要这样吸吗?怪奇怪的。
可是苻朗现在哪里有什么理智,只恨不得粗鲁地就这样插入她的小嘴儿中。从前听人说某某姑娘的嘴儿比下边的穴儿还销魂,他听了只觉可笑,那东西怎么能放到女孩子口中。可现在,他是真的想尝尝小混子味儿。
心荷见他如此坚持,恻隐之心使得她尝试着伸出舌头在上面飞快地舔了一下。似乎仍是不习惯,她就像是小猫儿,又迅速地躲开,小嘴儿嘟起,有几分不情愿。
可是这一下的舔舐却激得苻朗欲火越燃越旺,他扶正她的小脑袋命令说:“再舔。”
心荷被迫整张脸几乎埋到他双股之前,脸上细腻的肌肤被他硬硬的毛发刺得不适应,呼吸也有些不适,可是那样肌肤相触,令苻朗倍感舒爽,他稍稍松了松手哄着她,可是语气已经有了几分急躁:“你再舔一舔,含住前面,吸它。”
心荷听了他的话,便又在棒身舔了几下,她像是最勾人魂魄的狐狸精,那样湿漉漉、清凌凌的一双眼睛,看了几次便会沉迷其中,苻朗呼吸粗沉,又继续说:“含着它。里面、有毒液。”
心荷鼓了鼓勇气,终于微微张开小嘴儿将那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味道不算好,但她想着他中毒便也依言轻轻吸了一下,果不其然,前段立刻渗出几许清液。
她连忙吐出来,然后期待地望向苻朗,眼神似乎是在询问这是不是解毒了?
“还不够。”他艰涩地蠕动了一下嘴唇。
心荷只好继续含住吸吮,舌头灵活地在上面画了个圈儿,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她重点吸吮着前面,感觉那些液体不断渗出,她侧过脸儿吐出,再继续含着。
苻朗的眼睛从她被龟头充满而微微鼓起的腮旁慢慢滑落,注意到少女胸前的隆起,他忽然想起来在那个潮湿昏暗的洞穴内,他几乎差一点就看到了小姑娘软嫩的奶子,那里很白,尤其是初见,她一身石竹红锦袍,衬得花容月貌,皮肤如凝脂,所以那里也应该会很软,她虽然生得纤细,可是胸前却鼓鼓囊囊得,自己给她买的衣服看起来合身,可胸前紧绷绷得,瞧着就引人垂涎。
他别过脸,不让自己凝视,但是内里却一直在喧嚣吵闹,他的手不断探向那里,旋而又收回,手背上青筋毕露,显示出主人隐忍下的痛苦。
可这一切心荷却看不到,她专注于那根粗粗丑丑的棒子,吸得自己的腮帮子都酸麻了,他还是不说好,她只好努力含到深处,舌尖在上头灵巧而又俏皮地打了个转儿,苻朗坚持不住,浓精射出,灌了心荷口中,甚至还有一部分射到了她脸上。
心荷觉得那都是些脏东西,拍了他一下,气恼地抬眸看着他。
红唇黑发,脸上还是白色的污浊,愈发靡艳诱人,苻朗此时感觉身体里的那种冲动已经瞬间消散了,但是此情此景还是忍不住胸腔怦怦直跳。
他回过神,立马拿了帕子为她擦拭,小姑娘吐出那些精液,输了漱口,气鼓鼓在他衣袖上写道:“那都是你的毒液吗?这下算是出来了,还弄得我满身都是。”
苻朗面皮灼热,只能避开她天真无邪的目光,羞愧地说:“谢谢心荷姑娘为在下解毒。”
心荷眨了眨眼,依旧笑容清婉和暖,她认真地在他给她的那些纸张上歪歪扭扭地写着:“阿向,也谢谢你一路帮我,你是个好人,我帮你是应该的,你没事便好。”
好人?
苻朗看到这两个字,平时第一次知道了何为羞惭。
他利用了一个将自己看作好人的小姑娘的善心与懵懂,诱骗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简直该死。
他深深吸了口气,手掌缓缓落在少女肩头,对上她信任自己的目光,内心一阵翻涌,艰涩地说:“心荷,如果你愿意,我认你做义妹,今后照顾你好吗?”
(嗯,妹妹,哥哥欺负妹妹更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