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人已趴了一半。烈酒过喉跟凉水一样,连酒味都尝不出来了。
夏侯竺面se如常,只眸se染上j分迷离,不误与人大谈国事。
楚峥一脸郁卒。良辰美景,ch0ngxia0苦短,非得一群大男人在这里空耗,实在l费!
唯一还坐得端正的萧承也看出来了,皇上这是挟s报f呢,默默坐在一旁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卫希抵着眉心,先告了饶:“臣实在不胜酒力,还请皇上高抬贵手!”
尚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抱着酒坛子拱了下手,以作附和。
夏侯竺起身,脚步也有些打飘,禁不住晃了两晃,常公公忙上前扶住。
“哎呦万岁爷,您这喝得……一会娘娘见了又该生气了!”
夏侯竺一听,旋即放下了酒杯,挥了挥袖子,浑身的酒气挡都挡不住。
“味道很大?”
常公公没敢说,觑了眼地上空了酒坛子,少说也有十来个,可想而知。
夏侯竺再没沾那杯子,旁边j个人直呼后悔。
他们怎么就没想到拿珍妃娘娘出来挡酒呢!不过说是说,没想到皇上……也挺惧内的。
夏侯竺一回头,j人连忙收敛心神,不敢再八卦。
夏侯竺坐着吹了半天风,也开始嫌弃自己一身酒气,那个小娇娃子必定连房门也不给他进了。左思右想后,叫人打着灯笼先去后园子里逛逛,等散了酒再回去。
于是,大晚上的,一串男人醉游花园,走得东倒西歪,游魂一样。守夜的婆子老远看见,差点没把胆子吓破。
那厢,甄软正与尚翊的夫人颜兮聊得投契,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匆匆跑来,撅着小嘴道:“颜姐姐,你快去看看吧,侯爷满院子嚎着要找你呢!”
“必定又喝醉了。”颜兮一脸无奈,起身跟着丫鬟往外走。
甄软叫住她:“我也一道去。”之前常公公来说皇上与卫大人他们一同喝酒,都到这个时辰了,怕是早喝高了。夏侯竺的酒量她是知道的,想必这会可着劲儿折腾那群人呢。
两人到了花园,就见尚翊抱着个石墩子,“颜颜颜颜”叫个没完,周围j个斜倚着,没一个站得直的。
颜兮都觉得丢人,急忙过去将那人的嘴捂了,吩咐下人将这些醉鬼扶回去。
尚翊顺势伏到她肩上,小声c道:“赶紧走赶紧走!”
这人到底醉没醉?颜兮疑h地瞧了他一眼,见他张着嘴又要刷酒疯,急忙给带走了。
有甄软解围,夏侯竺总算放过了这帮臣子。待人都走了,夏侯竺还站在小桥边上,瞧着甄软笑。
“皇上还不回么?”
“腿软。”
“……”说得倒理直气壮。甄软飞了他一眼,提起步子朝他走去。
夏侯竺张开手,等着她来扶自己。
甄软去抱他的腰,直皱鼻子:“全是酒味,呛si了!”
“软软给香一下。”夏侯竺手一收,将她整个揽入怀,当成香包一样,到处乱蹭。
“讨厌!”甄软不住地推着他凑过来的脸,全是嫌弃,“不洗g净不给亲!你去跟常公公睡去!”
边上的常公公乍一听到点自己的名,忍不住一抖,赶紧往远站了些。
夏侯竺全不在意她的胡说八道,一径往她身上蹭,“手软,软软帮我洗?”
甄软抵着他的x膛,拨弄着他领口的金se滚边,一歪头笑得娇俏:“要臣妾帮忙也行,皇上就不准cha手了!”
夏侯竺瞧着她粉n的唇,满眼迷醉,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两人腻歪了半晌,终于回了房。甄软叫人放了热水,夏侯竺便自觉地去脱衣裳。
甄软叉着腰,像个小茶壶,命令道:“不准脱,快进去!”
夏侯竺衣衫解到一半,听她如是说,不由挑高了眉。
这小妖jing又要做什么坏事呢?想罢,还是依言合上衣襟,踏进了浴池里。
甄软绕到他后上方,抓着他的手腕,用布带子绑在两边的出水口上。
夏侯竺看着自己手腕上裹得一团乱麻似的,很淡定地点了点头,“缠得……挺结实的。”话落,眼前被一p红纱挡住,周围的景物都蒙上一层朦胧的红se,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又平添遐想。夏侯竺滚了滚喉结,下身便起了反应。
甄软嗤嗤一笑,伸指戳了下那探出水面的巨物,引得夏侯竺直x1气:“唔!你可悠着点玩。”保不齐他就yu火焚身了。
“皇上惯会以己之心度人,臣妾哪里在玩!”甄软从那处撩了把水,合衣下了浴池,鱼儿一般滑向他,缓缓剥着他身上浸s的衣衫,袒露出结实的x腹。
一点一滴的水渍落下,叫人心里像猫抓了一般。夏侯竺呼x1渐沉,开始意识到,什么都答应她并不是个好主意,拳头一紧,腕上的布带跟着chou紧,只需一点力量便能挣脱。
甄软伸着纤纤食指抵着他的唇,道:“皇上金口玉言,若敢反悔,臣妾可不依了!”说着便滑了开来,离他j尺远。
没有香软的身子偎在跟前,夏侯竺觉得更空虚了,忙不跌应她:“不反悔,软软说怎样就怎样!”左不过多受一阵煎熬,回头把她吞得渣都不剩!
“这还差不多!”甄软滑回来,继续慢条斯理地解着他的衣衫。
衣f沾了水,紧贴着p肤,并不好褪下,甄软有意作弄他,半晌不肯给个痛快,一顿磨蹭下来,夏侯竺觉得身下的yu望都快把k子撑破了。
“嗯……软软,快些!”
“可是它不好脱嘛!”甄软娇声抱怨着,粉脸上全是笑意,手指g着他的腰带,就是不解开。
“……”夏侯竺默默咬着牙,残余的醉意萦绕在脑海,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甄软又磨蹭了会儿,才大发慈悲动了手。k子一褪,那怒张的巨物便像出闸的猛兽一般,乍然挺立。甄软忍不住心跳加快,咬了咬唇,尽量先将它忽略了,掬着一捧水洒到他身上。
双手被绑着,上衣未能褪下,夏侯竺只能敞着x膛,任她为所yu为。那作乱的小手不住游移,就是不肯多停留。
夏侯竺只能不停咽下喉结翻涌的渴望,默默承受。只是当一具滑溜溜的身子贴过来时,夏侯竺脑子里已是一p轰然,手腕上的布条开始咯滋发响。
“皇上不乖哦。”甄软脱得赤条条的,x前白皙的丰满紧贴在他身上,随着转身的动作,挤压蹭动。手指在他腕上一点,瞬时止了他压抑不住的躁动。
“软软,咱不玩了行不行?”他真的低估了自己对她的yu望。
甄软一下便将丰满挪离他,倚在池子一边,翘着手指看自己的指甲,“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x前一阵凉嗖嗖的,夏侯竺气急败坏,“好好好,依你都依你!磨人jing!”
甄软笑嘻嘻地取过一旁香盒里盛的澡豆,在手心捻开,在他肩胛处涂抹,沿着前x缓缓下滑,没入块垒分明的腹肌下。随着俯身的动作,n汪汪的ru儿全罩入男人怀里,蹭着上面的澡豆,滑溜溜的两团。
夏侯竺的手紧了又紧,j乎要忍不住挣破束缚,将那绵软攫入手心肆意把玩。
甄软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腿间,柔n的花地就压在他胀得发疼的昂扬上,纤细的两臂收拢,围在他肩上,滑动着身t,研出细碎的泡沫,就这般帮他清洗着身t。
夏侯竺登时觉得,便是醉si一百次也值了。xia0hun归xia0hun,也是磨人得紧。潜伏在水底的大b子被她磨来蹭去,每次经过那温热的x口,都忍不住想探头进去,偏被压着动弹不得。
“哦……”夏侯竺挺了挺腰,觉察一g温暖的yt黏到自己的y刚上,黏黏腻腻的也似抹了澡豆一般,知晓她也动了情,急忙c促,“乖,让我进去。”
敏感的花瓣一阵紧缩,溢出一大团蜜y,浸在了水里。甄软软下身子,整个伏在他x前,倏然解开了他右手的束缚,软语央求:“嗯……夏哥哥……”
夏侯竺一得了解脱,便抓上近在咫尺的玉ru,头一低便含了上去,一阵急se的嚼弄。
“啊……嗯啊……呜……”
觉察到怀里的人难耐地晃着小腰,夏侯竺才依依不舍地离了嘴,大手探入水底,长指微g,便陷入滑腻的花谷里,直进直出,刻不容缓扩张起来。
“啊……啊!啊啊啊……”长指j下挑弄,甄软便哆嗦着y叫出声,蜷着的手指没处着力,在夏侯竺的肩胛上留了j道红印。
夏侯竺将她引上第一次高c,便急急撤出了手指,抓着圆翘的t部对准了自己的昂扬。甄软却一抬t,没给他方便。
“软软!”
夏侯竺粗喘着,声音也有些急,抬手去掀眼睛上蒙的红布,甄软一把按住他,撒着娇不让他动。
夏侯竺急得咬牙切齿:“那你快些!”
“心急的男人。”甄软嘟囔了一句,起身将他的手绑回了原处。
“软软?”
夏侯竺听得一阵水声,身旁的馨香渐散,没了动静。
“皇上便好好泡泡,臣妾先去睡了。”
夏侯竺一身yu火正在紧要关头,听她如是说,顿时没了耐心,“甄软!”夏侯竺一下挣断带子,待掀开红布扭头一看,哪还有人?
甄软知道那小小束缚必困不住他,早穿戴好一溜烟跑出去了,一路跑到正院,砰砰地敲颜兮的门:“颜颜!快开门!”
里头一阵慌乱的响动,颜兮披散着头发出来,看见甄软颇为惊讶,“娘娘?”
甄软一指她身后刚穿戴好的尚翊,道:“你去外面睡去!”
尚翊心说凭啥,可没等反应就被赶了出来。
寂寂月夜,尚翊只能一脸菜se地站在院里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