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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正是春光明媚。丝丝缕缕的光线携着晨风钻入窗棂,沁人心脾。
    连祈半倚在床头,揽着怀中的香软,神se温和。
    门外“笃笃”响了两下,小厮小声道:“连爷,丁掌柜一早便叫人来了,说有事相商。”
    连祈由不得冷哼一声,这架子也是b他大了,还派人来c他。
    连祈懒得理会,犹自埋首在舞儿香n的颈侧,阖上眼眸。
    舞儿依稀听到人声,困倦地嘟囔了一声,雪白yutu1抬起,继而无力地落在连祈身上。凝白纤细的脚踝上,纯银的脚环上缀着一颗象牙白的骰子,轻轻晃动了j下。
    “爷去办事吧……”
    “懒得去。”连祈坦着x膛连动一下的意思都没。
    “唔……”舞儿被折腾到天快亮才睡,这会脑子里还晕晕乎乎的,便没顾上多管他,咂了咂嘴巴兀自睡得香甜。
    连祈笑了笑,转而冷声朝门外道:“叫人等着。”
    门外霎时没了声响,连祈的眉间这才显出柔se。其实连祈也不困,就是烦人大清早的打扰他的温柔乡,这会撑着头,光盯着舞儿酣睡的模样,不安分的大手顺着一条yutu1m0下去,触到舞儿脚踝上的骰子,眼底映着一g满足。
    这脚环是舞儿十岁那年,他给戴上去的,随着年岁增长,已经难以取下,除非整根截断,或是砍断脚掌。一如他跟舞儿之间深深的牵绊,彼此不能相离。
    丁卯在分号等得焦急,连祈兀自慵懒惬意。直到日上三竿,才不慌不忙地从床上起身,也不着急出门,给舞儿上y时又不免吃一顿豆腐,罢了吩咐小厨房做些小菜随时备着,才带着丁大胆往赌场去了。
    丁卯本就是个沉不住气的人,等了半日已是一窝火气,见连祈风轻云淡的样子,p笑r不笑道:“连爷可让兄弟们好等。”
    兄弟?连祈闻言掀了掀入鬓的长眉,目光悠悠转过去,“我想丁管事还没弄清连云赌坊的规矩。在这里,我是主,你是仆,你只能听命于我。”
    丁大胆一听连祈开口,就打了个颤。他在锦y也是管事的,这一声“丁管事”怎么叫都让他觉得不舒f,暗地不由将丁卯骂了个狗血淋头,姓什么不好偏跟他一个姓!
    “我也不绕弯子,此次来洛y,也是为你们s自入g其他生意的事。连云赌坊自来就明令禁止这一项,你们违令在先,我还未追究,如今这是还打算对我三堂会审?”
    丁卯那厢还在想,不到万不得已,不会与他撕破脸p。可连祈却丝毫没这顾虑,上来就直接摊牌,啪啪打人脸,瞟了眼周围乌压压的人,g着唇还是那副懒散样子。
    连祈在众人间的传言,大多都是只听未见,是以丁卯虽然有些忌惮,更多的是不f。如今被连祈一击,面se已然不虞,强撑道:“连爷,咱明人不说暗话,这开赌坊无非是为赚钱,何况我找的都是正经生意,这与赌坊b起来,显然不会差,没道理和钱过不去。”
    连祈不理他这茬,道:“连云赌坊是我开的,想赚还是想赔,都是我说了算。我倒不想跟钱过不去,不过——”连祈沉沉的眼神定在丁卯身上,“丁管事是执意与我过不去。”
    “连爷——”
    连祈抬手道:“不必多说,赌坊的规矩不能变。你若有那份雄心壮志,我也不拦你,自去另谋高就,但是走之前还得劳烦把这摊子收拾了。”
    连祈说罢,也没看丁卯什么脸se,负手出了赌坊。
    丁大胆都替他出了一头汗,忍不住担忧道:“连爷,我们这次来没带多少人手,若真让他恼了,怕是不好对付。”
    “就是要他恼了自己来送人头。”连祈看他不解,边走边解释,“能跟洛y商会有所牵连,必然不是他一个人能成事的,背后必然还有助力的人。此番与我和谈不成,下一步他们应该会斩c除根了,等他们倾巢而出,我们再收网便是。”
    “收网?我们?”丁大胆指着自己的鼻尖,满脸不可置信,“连爷,我们可一共就仨人啊!”加上舞姑娘也才四个,何况舞姑娘还是个弱质nv流……
    连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悠哉往前走着,却并不是别庄的方向。
    丁大胆一脸纠结地跟了上去,心里连后事都想好怎么j代了。
    那厢,丁卯不出所料,待连祈一走,满脸狰狞之se,开始筹谋如何斩c除根。
    有人不免顾虑:“连祈能将赌坊经营成如今样子,实力不容小觑。此计……怕是不好施行。”
    丁卯不屑地啐了一口,道:“凭他是谁,暗箭也难防。”丁卯翻着刚从各个商铺分回来的红利,脸上的笑意不由扩散,“有钱能使鬼推磨,我雇两个天极楼的人,杀连祈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便是杀不成,也不至于败露行迹。”
    “可是,有传言天极楼自从换了首领,已不接手杀人的买卖。”
    “专养杀手的地方不做杀人买卖?”丁卯不由皱眉,只觉得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消息可属实?”
    “传言居多,具t不知。”
    “先带银子去探探虚实,如若不做再找别家便是,江湖浩大,也不缺一个天极楼。”
    舞儿睡饱喝足,没看见连祈也不问,倒是忠心耿耿守在门外的丁二虎自动打了报告。
    舞儿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丁二虎有些发蒙地挠着脖子,又看她抱着一堆床单被罩去洗,更纳闷了。他哥成天跟他说,舞姑娘是连爷心尖上的人,怎么这些事还用的着亲力亲为?说来也奇怪,无论是锦y还是这里的庄子,出了大厨和j个应门跑腿的小厮,连个丫鬟都没有,连爷还真是……不重nvse。
    丁二虎勉强得出这么个伪结论,见舞儿去井边打水,忙撸起袖子上前,“舞姑娘放着!我来我来!”
    舞儿笑笑,坐到小凳子上将要洗的放盆里,丁二虎打满水,纠结了一下yu代劳,舞儿摆摆手道:“他有mao病,你若给他洗了,回头还得扔。”
    “……”丁二虎闻言,默默地收回了手。此前在路上,他确实也领教过了,连爷是个嫌弃起来连自己都嫌弃的gmao……
    没事g,丁二虎只能跟墙边那只天天来蹭吃蹭喝的流l猫一块晒太y。春日的y光并不炙热,洒在身上正是惬意。丁二虎迷瞪着眼,跟脚边的猫一同张嘴打了个哈欠,肩头蓦然被人一拎,一记激灵散去了浑身睡意。
    “哥你g啥?!”丁二虎甩了甩胳膊,被人这么咯噔一吓挺恼火。
    丁大胆瞪着他,朝对面努了努下巴。丁二虎一瞧,见连祈已经回来了,正黏糊着,于是识趣地让丁大胆给拎走了。
    “不是说这些事不用做了么。”连祈说着已经挽起袖子,将舞儿洗好的被单晾到竹竿上,触到舞儿带着凉意的手,反手握住,“回头再雇j个人。”
    舞儿笑盈盈道:“给人洗了你又嫌这嫌那,赚的钱你怕是买床单都要买穷。”
    连祈亦笑,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下巴搁在她颈侧轻嗅,道:“舞儿先帮我躺上去滚两滚我就不嫌弃了。”
    舞儿抿着小嘴嗔了一句“mao病”,歪头碰了碰他,问道:“赌坊的事办妥了?”
    连祈眯着眼说:“妥了。”
    舞儿便没再多问,顺势趴在竹竿上,将娇yan的小脸朝着暖融融的太y,伙同连祈一起眯起了眼。
    (上班了,猴不开心 ̄へ ̄但是我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只有上班的时候才能写出来东西,人果然还是不能咸鱼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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