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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都能忍,沈少帅真是……”四姨太皱着眉头,实在找不出来形容的词。
    薛妙引发愁地揉了揉自己的脸,觉得世上大概没有比自己更惨的未婚妻了,想跟准未婚夫睡觉还睡不成。
    人就是这样,一件事情想得多了就越容易惦记。薛妙引在面对沈铎的时候也没有到了饥渴难耐的地步,可是回头一想这事就忍不住掐手指头算日子。
    日子刚定那会,薛妙引还考虑过是不是有些早,如今却后悔没再让提前一点。这一天一天熬,她是真怕沈铎撸得精尽人亡,到时候她的性福还哪里找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九月初二,暮秋的清晨天还灰蒙蒙的,薛妙引就自发起床洗了脸。
    四姨太几个也起了个打早,准备着接亲的事宜,见状笑得揶揄:“哟,平时太阳晒屁股了都不起,今儿居然不用人叫,可见盼嫁心切!”
    薛妙引也没有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任他们玩笑,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保养得水润的脸蛋,道:“一辈子的大事我总不能耽误了,起早开个好头嘛!”
    四姨太看着她臭美的样子,笑得不行。
    大姨太又检查了一遍陪嫁的箱子,将压箱底的东西跟薛妙引交代了一番。
    四姨太看见里面水果形状的瓷器,道:“这个现在不实用了,摆又不好摆,现在不是有那种影印本的,不占地方。”
    大姨太道:“那种我也放了,这不好赖是个形式。”
    古往今来,举凡家有女儿出嫁,母亲都会在箱底放一些男女欢爱的小雕像,俗称“压箱底”。薛妙引生母去得早,家里也没别个来往密切的长辈,这“压箱底”的活儿就落在了几个姨太太身上。
    薛家没有门第之见,姨太太们虽不是常人口中的正经夫人,到底是跟薛家兄妹朝夕相对了几年,论情论理都是旁人比不过的,所以双方都乐得操办这些事。
    “看猪跑”这事儿,薛妙引平常就跟姨太太们没有避讳,也不用临时恶补,看见那些图画瓷器就心领神会了。
    不过理论再多也抵不过实践,四姨太还是提醒薛妙引:“男女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总之别一味受着,不舒服了就明说,夫妻相处一辈子,起步不和谐其他的都白搭。”
    “就是呢,我听妙妙你说都觉得沈少帅憋得够呛,别到时候收不住手,可千万注意着些。”五姨太看着薛妙引纤细的身板,还真怕她给折腾散了。
    薛妙引起先没想这茬,如今品品也有些不敢确定,“应该不至于吧,他都憋了多少年了,也不差这点时间。”相比起来,反而是她自己比较急切。
    ——3W·PO18·ひS——
    “以前不接触这方面,冲动冲动也就罢了,现在你们腻在一块,总有擦枪走火的时候,那一忍再忍还不得憋一肚子。”
    薛妙引想起沈铎隐忍却没有收敛的欲望,心里颤了一下,咬着嘴唇也有些羞赧,遂压住了心底的躁动退守观望,却在看到沈铎一身笔挺军装出现在大门口时,再度抛弃了自己的操守,两步一并就朝他飞奔了过去。
    薛正扬看着从自己脸跟前飘过去的头纱,抽了抽嘴角看向那个快要赖到沈铎身上去的亲妹子,只觉得无比丢人。
    哪有新郎官还没进门新娘子就自己飞扑过去的!
    姨太太们也暗暗发笑,看着站在那里的一对璧人又由衷欣慰。
    沈铎看着蹦到眼前的薛妙引,漆黑的眼底也涌起了一丝柔情。他伸手捋了捋薛妙引背后披散的白纱,轻声道:“怎么不等着我抱你出来?”
    薛妙引一咧嘴,笑得直白又可爱:“这不是等不及了。”
    沈铎亦是勾起了嘴角,拥了一下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那剩下的路,就由我来主动吧。”
    薛妙引挽着他的脖颈,笑着点头。
    在一片恭贺声中,接亲的车队从宽阔的车道上有序驶出,缤纷的彩带纷飞而下,烂漫如花。
    婚礼依照薛妙引的意思,也是中西合璧。中午在大礼堂举行仪式,晚上在饭店办酒宴。
    因为订婚的时候就没有大办,婚礼是说什么也简洁不了了,各大名流除了事务缠身实在来不了,其他的无不赏脸。
    薛正扬领着薛妙引走红毯之前,看了眼过道两旁坐得满满的人,都有些紧张。
    “这人也太多了点,我老感觉像是阅兵不像结婚。”薛正扬拍了拍胸口,又一次掉过头让大姨太帮忙看看自己的领结有没有歪。
    大姨太象征性地给他整理了一下,道:“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盼着的一刻,应该早有准备了。”
    说是这么说,可面对那么多大佬的面孔,深谙世情的薛正扬感觉到压力极大。他挽过薛妙引的手,也不知是在给自己打气还是安抚她:“放轻松放轻松……”
    薛妙引见他比自己都紧张,笑着反握住他的手,道:“你是嫁妹子又不是娶媳妇,怎么紧张成这样。”
    薛正扬瞪了她一眼,“我还不是替你紧张的!”
    薛妙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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